第(2/3)页 “爹,许是刘元在漳州寻花问柳去了,明日一早也许就有信回来,您又何必自己吓自己?” “胡说八道!” 狠狠瞪了儿子一眼,刘文升怒斥:“你当刘元和你一样,是做事没有轻重的人吗?赴宴之后就没了消息,只怕他是出事了。” “能出什么事?” 刘家老大不以为意:“刘彧被灭了口,知道这件事的不过刘士元、福永寿几个,没有证据一个漳州府敢随便拿人?” “你懂个屁!” 刘文升一股邪火升起,不由分说给了他一个嘴巴子:“你莫忘了,前些日子应承完离京的事!” “他?” 刘家老大捂着脸不忿道:“他不是去平息漳州舆情吗,和此事能有什么干系?再说了,那小子去了漳州啥也没干,也没见他要跟咱们作对啊。” “老夫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蠢货...” 虽然很想一把掐死他算逑,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,刘文升只能无奈的解释:“你真以为姓苏的学生有一个是善茬?他若是去了漳州风风火火的办案倒好了,你爹就怕他一声不吭啊! 这说明他的目的,绝不是仅仅平息舆情那么简单!太子也绝不会仅仅为了平息舆情,就把他这个师兄丢到漳州去,你明白吗!” 虽然还是没有听懂,但刘家老大也没了方才的笃定:“那爹,咱们怎么办?” “走吧,你赶紧走,走得越远越好。” “啊?” “咱们尚且能收到漳州的消息,你以为太子殿下收不到?只怕此刻已经在密议怎么收拾老夫了。” 长长叹了口气,哪怕儿子再蠢,终究也舍不得:“现在你就去收拾细软,只带银子和衣物即可, 明日一早先去江宁找你吴叔,让他带你沿着长江出海,切记不可再回漳州!” “啊,为啥?” “你真是...” 刘文升已经无力再发火,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漳州恐怕早成是非之地,漳平老家也是一样,你只能远远的走,去南洋、去西番,那里才有你的一条活路!” 想想自己要去未知的陌生的土地讨生活,刘家老大心底就是一片迷茫。 “爹,没了你,儿子去了那地方可怎么活下去啊...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