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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算是一头猪，活了几万年，也该成精了。

    维伦呢？

    姜劫能够清晰的感知到，维伦身上充斥着如光明之泉一样的圣光能量，浓郁而不刺眼，微暖而不灼热。

    这是半神级别的圣光能量，毫无疑问。

    当姜劫用精神力量感知时，他看到的维伦，是一团光。

    一团圣光。

    维伦的身体应该已经升华了，他其实已经不算是一名德莱尼了，他是另一种生物：

    光铸德莱尼，而且还是其中最了不起的那个。

    姜劫一直猜测，那个素未谋面的图拉扬，圣光军团的大主教，在异世界不同流速中，战斗了上千年，容貌却几乎没什么变化，肯定已经接受圣光改造，升华成独特的圣光生物。

    但毫无疑问，不管图拉扬如何升华，他都比不上维伦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人，拥有比维伦更多的圣光能量，除非不是人。

    只有纳鲁，拥有的圣光能量超过维伦。

    当然肯定还要算上提尔，以及提尔的创造者：

    泰坦阿格拉玛。

    了不起，维伦很了不起。

    同时姜劫也终于明白了：

    为什么维伦拥有如此强大的圣光能量，却在和兽人的战斗中节节败退，甚至被兽人抓住过，甚至连前往沃舒古圣山救克乌雷，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因为他太纯粹了。

    他身上的圣光，不具备任何主动攻击性。

    虽然他肯定也会攻击性法术，也会使用圣光攻击，但不具备攻击性的圣光，攻击力肯定不能和灰烬使者的神圣烈焰比。

    维伦在面对暗影生物、亡灵生物和邪恶生物时，战斗力肯定超乎想象的强。

    但在其他时候，他却未必有多强。

    他……

    根本不懂战斗。

    他，甚至没有一颗战斗的心。

    当然最重要的是，维伦是一个“听话”的圣光信徒，他非常听话，纳鲁让干嘛就干嘛，所以……

    他是真正的圣母。

    “先知。”

    姜劫朝着维伦点头，然后转头，看向站在维伦身边的另一个人：

    努波顿。

    是德莱尼人没错，但长得却要寒碜得多。

    因为他是一个破碎者。

    所谓破碎者，就是被邪能侵蚀后，无法感应圣光的德莱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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